罗未眠哭笑不得,“夫君是被谁逼迫了吗?”
靳望亭不是这样的性格,他这样,别说靳望亭别扭,她也不舒服啊!
“没有。”
靳望亭面色不改,坐了下去。
这是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罗未眠随着他,坐到了他对面,“夫君没有事情要忙了?”
除了风需夜闯后,南风来过一次,张鲜偶尔来,良姜时不时露个面,其余时间,大家都没有过来打扰她。
靳母说了,刚生产过的罗未眠虚弱,必须好生养着。要比生孩子之前还注意才可以。
对,白发老者也来过。
那是没辙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如何了。
朝堂之事,罗未眠不多过问。靳望亭有这个心,罗未眠已经很感激了,“你忙去吧,该是母亲说了你什么吧?”
罗未眠知道靳望亭他母亲待她好,“我一个人待着不无聊,以前在宫里,我就是这么过来的,夫君忙去吧。”
靳望亭忽地扭头问罗未眠,“你到底是怎么认识羡国太子的?”
前两日,靳望亭就得知了那羡国太子实际名为风需,表字风季由。
恍惚间,他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他一直没能想起来,就在刚才,才猛然间想到这件事。
一个幼时见过的人,会那样让她在意吗?
就连睡梦中稀里糊涂间,叫的也是那个名字。
罗未眠心道完蛋,解释不清了。
靳望亭将视线移到了一旁,“你现在不想告诉我,我不勉强。”顿了一瞬后,靳望亭看着她说:“我还是那句话,终归有一日,我是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