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现在还新鲜着吗？秘书在心中猜测着，不过倒是完全不觉得这个凌落音真的有迷住顾少，毕竟，若一个男人真的喜欢上一个女人的话，就不会是只让女人自己挑什么首饰了，谈到对方的时候，也不会是那种平淡的口吻了。
“不过凌小姐最近这段时间的账单开支很大，到目前为止，差不多已经有3000多万了。”秘书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的。
“是吗？”顾厉臣缓缓的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坐在身旁的秘书，“你说有些人，为什么总是那么迫不及待呢？”
“凌小姐应该是想要抓住一些她所能抓住的吧。”秘书回道。
“还真是无聊，也许到了最后，什么都没抓住。”顾厉臣说着，视线缓缓的转向了车窗外。
虽然3000万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也一向来舍得在自己的女朋友身上花钱，就当是给这些女人的补偿而已。
而那些以前成为过他女朋友的女人们，虽然也都是想从他身上得到金钱、财富、资源、声誉……但是做得倒是都比这个凌落音有手段，至少不会这样直接的把他当成一个凯子。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他把凌落音留在身边，也不过是想从她的口中听一些有关凌依然的往事而已。
第一百八十七章 成了一种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