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夫走远了。
然而没过多久,那猫儿的声音又起了,只是比之前要低了很多......
*
翌日,工部各位大人如时而来。
秦韵竹醉酒大醒,正躺在床上发呆。
昨夜...昨夜发生的事,便像一个霹雳劈在她身上,让她迟迟没有缓神。
外面已有其他人的声音。
梁经岫坐在床沿穿衣,秦韵竹忽然咬牙扯了扯他衣袍:“你...你趁人之危!”
“是你说的可以先洞房。”
“我!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梁经岫,你就是故意的!你之前明明说不会喜欢我,现在又同我做出这种事!”
“嘘,小声点。”
梁经岫捂了她嘴,脸容贴近:“你想将整个工部的人都喊过来?”
“唔唔!唔唔唔!”
秦韵竹涨红的脸,说明她是真的生气。
梁经岫垂下眼,“我之前便说过要娶你,你放心,该有的一点不会少。”
“我在乎的是这些?”
“那你说现在如何?事情已经发生。”
“...你!你......”
秦韵竹的确不知该怎么做。
她欲哭无泪,况且,昨夜的一切虽然前半段她印象差些,但后半段,她记忆深刻。
特别是那个更夫来后,她与他的对话,她每个字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