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圣上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好了,“你可要紧?”
盛明宇实话实说,“父皇,儿臣要紧,儿臣方才在怡月宫诊病,险些再次被人下毒。”
宁王跟淮王对看一眼,心中皆升起不祥的预感。
“下毒?”圣上惊道,“何人敢在宫里下毒?”
“是裴家二房的小姐裴妤凤。”盛明宇叫小内侍把人押到大殿上,“那日在国公府后院,儿臣正是撞上了她,当时并未多想,直到方才人赃并获,抓了个现行才知道,儿臣是中了她所下的毒。”
淮王:“裴家二房与大房同气连枝,怎么会害你,我看皇兄还是趁早认了你得了疯症的事实,别惹父皇不快。”
“十二弟这样急于否认,莫不是你指使的裴妤凤来害我?”盛明宇手举着小瓷瓶,笑看着淮王,“据裴妤凤招认,这毒药是裴家三爷裴延喜的一个小妾所有,一个小妾哪里能有这样的毒,无色无味,连太医也诊断不出它是毒,怕不是夷国神女之物?”
“你少污蔑人!”淮王不快道,“我国神女早就离开了北都,她如何指使什么小妾下毒?”
“是啊,我也纳闷儿呢。”盛明宇请示圣上,“父皇,不妨将裴延喜的小妾带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