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趁势说道:“算了算了。别打了。闹出人命不好。”
那名赌徒顺着下台阶,说:“今天算你走运,下次嘴再这么欠,看老子揍不死你!”说完他便头也不回急匆匆的跑走了。
“你没事吧。”婠婠伸手去扶鼠六。
鼠六憋着一肚气,一把甩开她的手,自己爬起身来,冲着周围几个好事的人嚷道:“看够没有!看我能赢钱?!”
这嗓子一吼,很快这些人便作鸟兽散开。
鼠六被打得鼻青脸肿,额头、鼻子和嘴角都在流血,手背和手臂不知被什么划到,留下两条长长的伤口,不过都是一些皮外伤,死不了。
婠婠抿着嘴,看着鼠六擦拭脸上的血,二话不说,一头钻进旁边的酒肆买了一坛上好的花雕,然后递给鼠六,示意他先用酒清理一下伤口。
鼠六闻着比先前廉价酒贵上几倍的花雕酒香,有些惊诧地望向婠婠。
婠婠只好说:“不跟你说了嘛,老子最近赚了点钱。怎么说,咱们也是喝过两顿酒的交情了。先处理伤口。”
“谢了。”鼠六接过酒坛,倒了点酒在手臂和手背的伤口上。
顿时,酒烧过皮肤的灼烈刺痛疼的他龇牙咧嘴。他咬着牙,撕了衣摆,扯成布条,将手臂的伤口包扎好,然后抱着酒坛子猛灌了好几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