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妈上来帮你,我先下去帮你弄早餐。乖。”轻轻的挣开薄荷的手,湛一凡的大手又摸了摸薄荷的头然后就只给薄荷留下沉重的脚步声和关门声。
薄荷垂下手,失望的在床上坐着。他没有说早安,没有亲吻自己的额头,甚至没有拥抱她。薄荷的眼前是一片黑暗,因为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她变得越来越脆弱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孤独。
她不知道,门外贴门站着的男人此刻的心并不比她好过一分。左手臂的衬衫已被鲜艳的血浸染成一片嫣红,特别的醒目。抬手,鲜血已经顺着手臂流到了掌心,拧着眉越来越紧。不敢抱她,不敢亲她,唯恐如今嗅觉灵敏的她闻出些什么端倪来。
“Boss。”查尔是个非洲壮汉,站在三米开外的地方看着湛一凡低声沉沉的唤道。
湛一凡抬头向查尔看去,查尔和大卫一样,都是退伍的特种兵,美籍黑人。身手不逊色于自己,枪法尤其的好,会操控两百多种高端武器。虽然智商不如李泊亚和有力,但是办事的效率比西蒙还高,也是湛一凡留在英国的得力干将,这边大多的事自己需要暗中调查时都会派他前去。只是知道查尔的人很少,大部分知道的人要么就是近身要么就是心腹,而像今天这样查尔会如此正大光明的出现在湛家,几乎是第一次。
查尔向他轻轻的颔了颔首一脸严肃的道:“你让我查的事,我想我已经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