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松年黑着脸,勉强点了点头。
“长歌啊,你也不必替我求情了。”孙老太太红着眼眶,哽咽地说,“都是我的错。”
“一把年纪了,我不应该再想这些事的。”
“这事虽不触犯法律,但咱这边风俗的确如此。”
“我死后,麻烦你把我就安葬在后山,这样我也可以天天陪着儿子了。”
听了这话,众人不禁鼻子一酸。
早知如此,这老太太又何必和老刘头牵扯不清呢。
沈长歌听了,冷眼向谢严氏看去:“你确定要将孙老太太沉塘?”
“必须的!”谢严氏梗着脖子,眼底满满的都是阴毒的神色,“不但要沉塘,到时候还得召集三里五村的乡亲们都来看看她这副嘴脸!”
“都快死的人了,竟然还想着这些男女之事,可真是死不要脸!”
“就算是到了九泉之下,她也无颜见她的亡夫!”
沈长歌听了,便回头向谢逸辰看去。
谢逸辰咬了咬玫瑰色的嘴唇,这才拖着那条不便的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微微一笑,清冷的声音宛若小溪般潺潺动听:“奶奶说的对,这种人必须得沉塘。”
这话一出,老刘头有些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