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娘听着脸色越发的凝重起来:“从前,五姐是不是也做过类似收人银子帮人打官司的事?”
十二娘点头:“大嫂说,赵盛给五姐夫当钱粮师爷,大嫂曾写信质问过五姐夫,可五姐夫说,从前的钱粮师爷曾怂恿五姐用上等的官田换了刚刚开垦的下等民田然后卖田从中牟利……大嫂写信问五姐,五姐说,隔壁的县令都是这样干的,怎么到了自己那里,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了!还说,谁不想像大哥那样做个清官,可得有那个家底才行。五姐夫家里别说给他们贴银子了,每年还要往家里送银子。五姐夫每年的俸禄折合银子不过四十五两,家里一大堆的人,是够吃还是够喝的?她不这样,日子怎么过得下去。还说,大嫂也是当家的人,别人不知道,难道大嫂也不知道这其中的艰辛不成?把大嫂问了个哑口无语,再也不好插手管这事了!
“难怪她不去文登了!”十一娘呐呐地道,“不是她不想去,是去了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了……这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些年,大家都以为她是怕受苦才不去文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