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接过,又好笑又暖心。竟然是四年前定亲的时候她亲手缝的那个,鸳鸯比个鸭子还丑。
谷雨放在了鼻尖,阳刚清爽的男性气息——那种独属于他的气息顿时驱散了鼻尖的血腥气,让她的身心都安稳了下来。
殿中众臣看着人家小夫妻,心生艳羡。
赵智别开眼,不敢看。
只见皇上给了孙奇一个眼神。孙奇问向那二人:“你们是何人?那个段玉堂究竟是什么身份?你们老巢在哪儿?”
伤员抬头扫过殿中情形,目光最终在魏致远和皇上的身上停住了,竟然是咧嘴一笑:“你们不是都猜出来了么?有了魏老狗这个卖国贼,你这狗皇帝不是什么都知道了么!”
魏致远和皇上的脸都很难看。
孙奇给了那个男人狠狠一拳,“老实点儿,快说。兴许还能饶你一死,否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伤员哈哈大笑,口角已然溢血:“既然落在你们手里,爷爷我就没打算活着。爷爷是条好汉,不和姓魏的老狗一般贪生怕死。实话告诉你们,我们主子已经成竹在胸,有了绝对的筹码。”
众人正疑惑间,那伤员又把视线落在了郑险峰和谷雨身上,竟然露出一个感激微笑,说:“乐安县主,倒是多谢你此番提供的消息。西北的人,哈哈,我们已经抓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