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人见状,差点又哭了:“老爷,您何必这样。”
韩嫣性子本来就犟,挨了这一巴掌将她盼着见双亲的心思都全斩断了,不由冷笑:“爬了一座山来教训我,父亲真是好心情,打完了,是不是该下山,回您的大宅去了?”
韩老爷本就觉得她似眼中钉,这些话更是刺得他浑身不舒服:“孽畜!那护院抓回来了,没想到你……没想到你竟如此放荡,不知检点!相好四五人,还与两个男子同房,你……你……”
饶是他再怎么穿行花丛,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有些话就是说不出口,骂得也断断续续,只差没把自己给憋死。
韩嫣愕然:“什么四五个相好,什么和两个男子同房……谁说的?那护院?”她愕然得双眼睁大,自己都惊得要说不出话来,“我何时做过这种事,为什么他要污蔑我?”
韩老爷气道:“他为什么要污蔑你?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韩嫣气得全身发抖:“爹,你宁可信一个下人,也不愿信你的女儿?”
“你做的那些事,让我怎么信你?!”
怒喝的话像一枚钉子,将韩嫣死死地钉在了地上,几乎晕厥。她颤颤落泪,终于看向母亲,可这一看,就见到了母亲满眼的泪,满含着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