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手里拿着画卷,也没着急打开,抬眼问库查。
“既然你父亲已经郁郁而终了,你们又没见过我,又没跟我联系过,凭什么能确定是我?”
“我阿嬷厉害,阿嬷是父亲的母亲,也是父亲上一任的女巫,她会做仪式算,起先也只是推算出我们的血脉在荣坤皇室里,后来我们的人暗中跟了一段时间.巫女你是不知道,我们南突厥人的血液里,有种天生的信念感和共通感,是不是我族类,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巫女的信念感格外强大,我的人早先来查探巫女的时候,巫女不是也有感觉?”
“哦?就凭这个?”
江浸月算是笑了笑。
这感觉说来也奇怪,被人跟着的时候,她确实像是心有所感,就连李宗煜都察觉不到,偏偏她有感觉。
库查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这会杯子也丢下,撑着面前的桌台,像是一只小狗一样冲着江浸月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