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他交换了位置,他的双眼被蒙上一层黑布,他努力感觉着车的走向。
大概半小时后,他被人从车里拉了出去,重获光明的那刻,他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阴暗的房间,又冷又潮,像是废弃的仓库。
眉心微微蹙起――这种地方,以“他”的身体和年纪,能待吗?
“李先生,幸会。”浑厚的声音响起,裴允诚走到他面前阴沉一笑。
“哥,怎么只抓了他,叶听风呢?”裴允珍站在兄长身后,眼里几乎冒出火来。
“裴小姐,叶听风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李乔噙着笑,肆无忌惮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裴允珍被他看得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抚上右脸那道狰狞的伤疤,咬牙切齿地望着他,“他毁了我的脸,还有齐雅那个贱人――”
“你知道上一个在叶听风面前骂冷欢的人现在在哪儿吗?”李乔淡淡地望着她,“是何非,已经在地下躺了多少年了,所以齐雅先伤了你的脸,算是给你台阶下了。”
作为同父异母的姐妹,齐雅已经仁至义尽,这女人居然还不知死活地在这里乱吠。
“你给我住嘴!”裴允诚喝住正要发疯的妹妹,朝李乔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让你见笑了。”
“他在哪儿?”李乔冷冷抬眼,直截了当地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