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清凌河边儿,他像只鹰,冷酷肃杀,不用麻沸散刮骨头都不吭一声儿,却坑掉她的诊费。
第二次在驿道边儿上,他像只虎,威武凛然,轻轻几句话便把范氏父女收拾得妥妥帖帖,还阴了她。
第三次在黑暗的柴屋,他像只狼,狠戾凶残,伸出来的爪子像是恨不得把她撕碎了。
而此刻的他,却像只猫,慵懒,华贵,全是天潢贵胄的派头……
有没有可能,把这家伙训练成只狗?
每次一见到她,他就哈哧哈哧伸着舌头,摇着尾巴,喊着主人好……
自动脑补着赵樽变成小狗对她摇尾乞怜的样子,夏初七不知不觉翘起了唇儿。
“没吃饭?”
淡淡的声音,带着入骨的冷意传到耳朵,打断了她的美梦。
按死你好了!
她服务周到地稍稍把他的头挪了挪,加重了力道。
小半晌过去,他还全神贯注在书里,夏初七不由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