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汐然只是个神医的弟子,不涉及这里的哪一方势力,但只要有关她的事都不敢大意。
“是。”炎彬肃杀了脸色,剩下的话将军没说,但他知道若是查出是这沙城里的内事,他们便不去插手。
他们只要护好王妃就够了。
景烜又问道“那人可还有气?”
他当初用的力道怕是活不了多久,那样的力道就是会武的人也挡不住,何况一个普通男人。
炎彬想到那已经出气多入气少的男人,回道“怕是活不过明日了。”
一个偏房里,景烜推门而进。
地上躺着袭击叶汐然的男人如死了一般一动不动,要不是胸口处轻微缓慢的起伏着,都看不出他是个活人。
又护卫上前双手呈上一把外壳粗糙但却很锋利的弯刀,“主子,这是从这人身上搜出来的,而且他手上的伤口也与这刀的形状吻合,是自己割的。”
景烜凝了一眼那刀,而后又把目光转到已经止了血的手掌上,那伤口血肉外翻。
炎彬在身后疑惑的道“这人为何要自己伤自己?”
景烜眼神闪过一抹沉思,他记得这男人当时是拿着染了血的手抓向汐然,他的血已经泛黑,说明已经染了瘟疫。
而染了瘟疫的人的血液是若是沾在破了皮的伤口上也会让人感染。
炎彬在说完话之后看到他家将军瞬间变得阴沉吓人的脸,身上的狂虐气势让人想要远离后退。
这个男人是想要把瘟疫传染给汐然,让她跟着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