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忻听着里面沉寂了,心里奇怪,走进去后,就见宋太医还站在离床边较远的位置,连药箱都没打开,一看就知道是郡主不配合,宋太医定是连脉都没给诊。
宋画祠听到脚步声,就连忙将所有情绪都给收敛起来了,转头看过去,略讪讪笑了笑,道:“是我无能,未能近郡主身。”
碧忻叹息着摇头,道:“不怪宋太医,郡主今日心情不好,别说宋太医,就是别的太医也别想近郡主一步,不然先前也不会有那么多……罢了,宋太医,奴婢送您出去。”
宋画祠摆摆手,道:“且慢。”
碧忻抬眼看过去,就见宋画祠已经低下眉目,将药箱打开,抽出笔墨,拿着笔在纸上慢慢写了些字。整个过程寂静无声,碧忻也没想着要上前去打扰。
待宋画祠写好,碧忻才上前道:“宋太医,这是?”
宋画祠勉强僵着一个笑,道:“郡主的病并不严重,我虽然未曾诊脉,但也能瞧见几分,这是治疗风寒较为有效的方子,一日两次服用,不日便能痊愈。”
碧忻连忙接过,笑道:“多谢宋大夫了,每次都要麻烦您。”
“不麻烦,我该做的。”
宋画祠不想多说,拒绝了碧忻要送自己的好意,径直走了。
也不知道这一遭,沈砚修知道了其中结果,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