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面露难色道。
“哦。”刘剑洋丝毫没有兴趣似的无视道,只知道一味灌酒。
就好像他是空气一般,半点令刘剑洋重视的感觉都没有。
刘剑洋自从被白茉莉一簪子扎在胸口,就一直在借酒消愁,外面发生的一切都好像跟他无关。
那根银簪就像是顺着胸膛刺进了他的心底一般,痛彻难当。
白茉莉如此对他,他的心都要凉透了,虽然已在心中下定决心,但做起来谈何容易。
爱一个人也有错吗…他抚心自问。
“咕嘟咕嘟…”
刘剑洋仰头灌酒,果酒顺着他的喉咙快速而下涌进胃液,嘴边、脖子上都被打湿。
“少爷!”侍卫怒其不争,提高音量。
“我知道,别吵我!”刘剑洋斜视过去,胸中燃起火苗。
“如此,属下唯有回去如实禀报了。”
侍卫说完打量起刘剑洋的脸色,如果他还是这般无动于衷,定要在族长面前好生说道说道。
“慢着!”
他终于把刘剑洋的注意力从果酒上转移出来。
刘剑洋直到此时才对侍卫正眼望出,倘若被父亲知道他借酒消愁定会震怒。
与其叫侍卫去说,不如让他自己来。
他脑海里的意识都在这一瞬间彻底清醒,一双如同老虎的眼睛瞪出,吓的侍卫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