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95号四合院,前院。
天气有些炎热,拿着蒲扇乘凉的人三三两两坐着。
董大爷躺在李铭去年送的躺椅上,一摇一晃挺自在的,“刚才听广播上讲。”
“青省的春播刚刚结束,贵省的小麦已经开始收割。这两个地方差得有点远呐。”
阎埠贵拿着小锤子在敲碎黄土,“南边这个时候开始收割小麦,挺正常的。过不了多久就该轮到咱们京城了。”
“青省这个时候才完成春耕,这时间都和咱们北边的黑省差不多了,够北边的了。”
“咱们国家真是幅员辽阔。”刚吃完饭的吴名提了条凳子出来,“三大爷,要不我来呀?”
阎埠贵坐在小板凳上,一下一下的把黄土敲碎,轻轻松松,“不用,我一会就敲好了。”
已经闲坐着的李俊义称赞道:“做事情还是三大爷仔细。”
“我们厂里的人都是倒进桶里用水泡,要用了才搅合几下凑合着用。”
吴名坐到李俊义旁边,“我们厂也是那样偷懒。”
董大爷又很懂了,“自从小铭发起这个‘黄泥浆替代浆糊’的活动,满城的人都在糊泥巴。”
“偷懒的居多,我看好些地方的标语都贴不到两天那个纸就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