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进入墨家后,能在墨氏集团做到如今这样的位置,他不戴上面具,怎么伪装自己去和那些人斗?”
“面具戴的久了,就会长在脸上了,如果你想要再把它揭下来,就要伤筋,动骨,剥皮……”
战尧长长的叹了口气,“反正,我把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小公主你好好想想吧,对夜白多宽容一些,他真的挺不容易的。而且我刚才听医生说,你好像已经怀……”
“嘭”的一声,房门被推开。
战尧被吓了一大跳,话全梗在了嘴边。
看着进门来的男人,他心虚的忙站了起来,“卧槽,你怎么都不敲门的?”
萧夜白穿着笔挺熨帖的黑色西服走了进来。
英俊的五官立体深刻,领带系的一丝不苟,一看就是刚开完会回来的。
“你怎么过来了?”他将公文包放在茶几上,目光幽深的看向病床上的女人。
虽然墨唯一早就将脸转了过去,他只看到她冷清的侧脸。
战尧笑嘻嘻的解释,“你不是说小公主住院了嘛,我就过来探望探望……”
萧夜白收回视线,眼尾瞥到茶几上那一大束的百合花,伸手拿起,“她现在不能闻这味道。”
战尧忙冲过来把花抢了回来,“别丢别丢,好几百块钱呢,我拿回去送给大壮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