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德哭喊道:“大人呀,求求您给小人个机会,戴罪立功呀!小人并非有意隐瞒,这也是……这也是被逼的呀!”
“好,本官便给你个机会,讲!”
水德只得说出了真相:“这……这个冯赐并非是我的女婿,而是……而是我侄女水清的心上人……”
“什么?!”满堂皆惊,况钟更是大感意外。
水德哆哆嗦嗦地说道:“两年前的一个深夜,水清背着他回到了我的家里,当时这冯赐浑身是血,昏迷不醒。是……水清,一切都是她的主意,是她要我救活这个人的。可我一想,家中平白无故多出了一个男人,不好解释,我只好……只好说她是我女婿了。”
“呵呵,”水清发出了一记阴恻恻的苦笑,“水德呀水德,你怎么不说,为何冯赐可以在你家待上两年之久呢?”
况钟心思一颤,觉得其中大有缘故。
果然,水清接着说道:“你当初奸淫我时,可曾想过这些?”
此语一出,众人更是哗然。
堂外聚拢的围观百姓议论纷纷。
水德大呼冤枉:“大人呀,水清胡说的,是她冤枉我的。小人好歹也是保长,怎会做出如此禽兽之事?”
“爹……”水韵嗫嚅说道,“你可知女儿为何自认冯赐是我的夫君,甘愿自污名节?只因为……女儿想替你恕罪呀!”
水德咬牙,汗如雨下。
向珤一拍惊堂木:“大胆水德,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