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秀随即挑眉道:“哦?还请陈东家跟我说道说道,为何卖酒就是一件离谱的事情了?”
陈客笑道:“谁都知道,这天底下凡是个男人他都得饮些酒。”
“而不买酒的天底下有两种人。”
“一种是买得起的贵族门阀,这些人家中都有酿酒的作坊,根本不屑与去买市场里的酒。”
“另一种便是买不起酒的劳民,市场上的酒他们嫌贵,只会自酿自饮。”
“如今连年征战,土地无收粮食减产,酿酒成本更是逐年拔高,您这”
“这酒家的市场本来就小,利润更是一点点淡薄,您还想中途插上一脚。”
“只怕酒家的生意,会让你赔个血本无归啊。”
按照袁秀早前有仇必报的性格,在听了陈客的话后会立即反驳。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袁秀却一脸受教的点了点头。
“看来是我想得太过武断草率了,既然如此秀再次向各位致歉。”
“既然正事根本没法谈,那就都散了吧。”
袁秀此话一出,陈客与李义二人相视一笑,而孙守财脸上那抹失望之情却更显深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