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捏了捏他的脸,笑道:“你这是随了谁?”
唐挽打了个哈欠,想去睡觉,小嘉安咿咿呀呀地叫着,不肯让她走,上半身探出去。
唐挽连忙抱她过来,再一次被她蹭了蹭。
“你个馋猫。”唐挽掂了掂她,无可奈何地喂她。
临睡前谢珩去了书房一趟,回来后看见屋里给他留着烛光,他吹灭之后到床上搂住唐挽,原本只是想闭眼就睡的,到底是没忍住,翻来覆去地索要。
谢珩吻着她的唇,轻声道:“挽挽,我们以后不生了。”
唐挽忽然清醒了一下,盯着他:“你是不是乱吃药了?”
“正常的药,是张老开的。”
唐挽哼了哼,“随便你,我要睡了。”
“嗯,睡吧。”他勾了勾唇,变本加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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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令人意外的是,萧鹤均还在苦苦支撑,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谋逆,每天跪在府中的小佛堂里,亲手抄祈福经送进宫里,每天抄个十遍。
他表现得很真,可皇上对于谢珩的信任在逐日加深,他还是没有得到皇上的赦免。
这一年,由于谢珩权利过大,触及了很多人的利益,某些党派商议,上折提议举办一次春闱,给朝堂带来更多的新官员,打破目前朝堂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