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她模仿了陈国公的语气,那叫一个惟妙惟肖!
陈国公老脸一红,讪讪不语了。
后头的话,池时不说,他们心中也都清楚明白。
没有人算得到,池家会让池时随着池砚来送聘礼,若是她没有来,姜一白轻松的就会被定性为自尽而亡。若是再在他的屋子里,找到一封遗书,那这个局,也就完美了。
姜一白无父无母无亲族,谁会在意他的死活?到时候安上一个病重不想活了,对外头的姑娘求而不得,不想活了;上一科武举没有考上,对于马上要来的考试太过恐惧,受不了不想活了……
理由千千万,随便糊弄就过去了。
姜一白自尽,李婉还能如何?私奔没有了,自然是听从父母安排,认命的过完余生。
“是谁?到底是谁杀了一白?”李婉猛的站起了身来,一把抓住了池时的衣袖,恶狠狠的问道。
池时一个甩袖,将她的手甩了开去,然后又掸了掸衣袖。
“那个前来报信的婆子,抓来一审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