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张扬轻笑一声,一双虎目死死盯住李渊,一字一顿道:“幽州是大汉的疆土,纵然要让这里的土地浸满鲜血,孤亦不能,也没资格放弃一寸!”
“只是为了这个?”李渊不敢置信的盯着张扬,幽州很大,但如今剩下的汉人能有多少,二十万,还是三十万,这么大的地盘,这么点人口,拿回来能干什么?
“那孤把幽州也让出来呢?”
纵然心中有万般不情愿,李渊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在汉人眼中,幽州确实是苦寒之地,但在他和大部分高句丽人的眼中,幽州却比他们的丸都好上不少。
如果幽州在手,任他发展十年,乃至更久的话,李渊敢确信,高句丽必然能够强盛无比,但和亡族灭种,成为鲜卑第二相比,他宁愿让出幽州来寻求给高句丽发展的时间。
“血债必须要用血来偿。”张扬无比肯定道:“孤可以不要这天下,但京观必须立,尔必须得死!”
说完,张扬不再多话,只是策马重新向着城中走去。
李渊摇摇头,觉得荒谬无比,忍不住对张扬离去的背影大喊道:“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