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宜川冷笑一声，看着她恍然无措的模样，面色冷然，继续手上的动作，半分不为所动。
“啊！”
顾宜川毫不怜惜，就在他们对话的空挡中，他刀口一抽，从季小安腹中，竟是硬生生将刀拔了出来。
季小安被折腾得完全没了力气。
顾宜川不是喜欢阿玉的吗？
不是应当会好生和阿玉在一起的吗？
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狐妖，你的妖丹呢！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顾宜川抽了刀，一双冷眸逼视着季小安，说出的话，令季小安心惊。
“你、你说什么？我是阿玉啊……”季小安感觉身上的血液一点点在流逝，身上渐渐开始发凉，她模模糊糊，仍然不想放弃。
怎么可能。
顾宜川已经知道了？
她是狐狸精所化？
“你以为，我会信你？还会被你蒙在鼓里？从灯会回来之后，我的阿玉就来找我了，你根本不是阿玉，我的阿玉，早就死了！你混进我的府宅，竟以为我会傻傻得任你欺瞒？”顾宜川一刀插在一旁的床边，语气更加深冷，“说，你的妖丹去哪了！”
“阿玉……找你了？”
失血过多，身边的话，伴随着熟悉的声音，时而轻，时而重。
季小安隐隐抓住那么一句重点。
眼前的人，如嗜血狂魔，红着一双眼眸，手上满是鲜血，正用一种令她心惊的眼神，死死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