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就摆摆手:“少爷跟庭丰喝吧,我后面还有肉在灶上。”
温玉珠点了点头,林伯才离开。
庭丰笑得开怀:“咱们姑娘就是高瞻远瞩,竟能想到在此处开一间小小的茶寮,这些年不说正事儿干了多少吧,可救了我多少次狗命呢!”
温玉珠端起碗,轻轻抿了一口:“这次还顺利吧。”
庭丰挥手往身后一指:“自然,这次成熟了不少稀罕玩意儿。都登记在册了,等姑娘空了,一点一点看吧。”庭丰一顿,“只是,还有一事。姑娘的兄长,温家那位长公子,有传言说,即将与相府议婚。”
温玉珠摆了摆手:“不急,大哥未考取功名,是不会议亲的。相府放出这风声,是为了避免日后我大哥当真鲤跃龙门,再结亲,难免落了下乘。此时传出这事儿,却于名声有利。若我大哥没有那么造化,只当是谣言,澄清一番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