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季如初的长衫盖住季如初大腿,双手架住他胳膊,用力提溜起来。
人她倒费力提起来了,问题是腾不出手脱裤子啊。
没办法,她只好左手使劲,右手脱裤子,先左后右。
裤子折腾下来,江清然一脑门子汗。
好在季如初大腿里外没有任何伤口,腚上也没有。
除了小东西没有看,她其他地方一丝不落地检查个遍。
为季如初穿好衣裳后,望着陷入昏迷的他,江清然捏着下巴懵逼。
季如初身上没有半点伤痕,人为何会晕倒?莫非发热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凑到季如初跟前,伸手探着季如初的额头。
季如初额头热的发烫,可以烫熟一颗鸡蛋。
搞了半天,背筋扒拉的为他检查身体,查看有没有伤口,结果告诉她季如初感染风寒,发热啦。
累的他气喘吁吁,汗水从脑袋沿着鼻子往下流,流到喉咙往下滑。
累了半天,告诉她用错了地方。
江清然独自生着闷气,下楼要来一盆清水,浸湿手巾,敷在季如初脑袋上。
一整夜,她几乎没有入睡,在她勤劳的照看下,季如初总算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