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经海闻言一喜,但觉穆道承推断有理,楚南风应是找到了解除之法。
“晚辈不敢肯定,只是刚刚想起‘太初心法’阴阳篇的口诀,才有所感悟。”楚南风沉吟道:“蛊虫邪火亦阳亦阴,依附人体,随着原主、宿主欲念由阴入阳、由阳转阴。子时三刻为阴极而弱,午时三刻为阳盛而衰……”
“有所不偏或是指日出正中之时,但不能疏忽……从下月初一起,每天每个时刻观察慕云的反应。”言语一顿,望向犹在摇头晃耳读诗的安隆兴,叹道:“唉,只是要苦了慕云,一个月之内不准这猪头出现在慕云身侧……”
若想察探蛊虫最弱时刻,自是要让萧慕云面对蛊虫之苦,方能察觉,而又不知是哪一天哪个时辰,自是要浪费一个月时间查探,穆道承但听温温儒雅的楚南风骂安隆兴猪头,心中虽是悲苦,却也不由得暗自一笑。
“今日是初冬廿一,离下月初一尚有十日。”穆道承沉吟片刻,望向计经海,“老夫有一想法,不知计先生以为如何?”
“前辈请讲。”计经海忙道。
“以大兄弟所断,若是寻到这蛊虫的邪念最弱时刻,以我等的修为,或能让它反应不及,将它制住逼出体内……去金乌寨杀毒书生一事,就让老夫与大兄弟前往,届时将他制住,与令师妹一起带回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