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可恨的老鼠!”克罗波特金粗声说,“他把我的肋骨打痛了。”
十分钟后,克罗波特金、霍夫和雷恩正坐在一起讨论一部新剧,老奎西又拖着步子走进剧院,龇牙咧嘴地笑道:“噢,真是了不起的建议,雷恩先生,乌拉圭领事要到十月十日星期六才回来。”
克罗波特金抬起大脚,噔噔噔地沿过道走开了。雷恩眉头紧锁。“真不走运,”他低声道,“他也去度假了吗?”
“是的,他回乌拉圭了,领事馆里没有人能——或者说没有人愿意——提供任何信息。那个领事的名字叫胡安·阿霍斯,A-j-o-s……”
“对了,”霍夫沉吟道,“我想在这部作品上做个实验,雷恩先生。”
“阿霍斯——”奎西眨眨眼,开口道。
“你说什么,弗里茨?”雷恩问。
“把舞台横着隔开怎么样?技术上并不难实现。”
“我刚刚接了通电话——”奎西拼命插话,但雷恩正盯着霍夫。
“这值得考虑,弗里茨。”老演员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