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参见哈里·法兰克福:《我们所关心的东西的重要性》,149页。
[34] 内格尔:《必朽的问题》,111页。我已经在其他地方说过,在我视以为真的关于人的身份的东西,有一种论证把这些点当作特定时间的人,按照这种观点,我们的分配原则会推动我们走向否定性的功利主义。参见《理性与个人》,117节,牛津大学出版社,1984;以及《评论》,载《伦理学》,869~872页,1986(7)。
[35] 内格尔:《必朽的问题》,117、121页。
[36] 同上书,121页。
[37] 拉兹对这个差别说得很好。他写道:“使我们关心各种不平等的不是不平等,而是对等同于其潜在原则的现象的关注。是饥饿者的饥饿,是贫困者的贫困,是病者的痛苦,等等。他们在相关的方面比他们相关的邻居处境差,这是一个事实。但这种相关性并非一种独立的不平等的恶。这种相关性表现在他们的饥饿更大,他们的贫困更紧急,他们的痛苦更深刻,因此是我们对饥饿者、贫困者、受苦者的关心,而不是我们对平等的关心,使我们给予他们优先性。”参见约瑟夫·拉兹;《自由的道德》,240页。当我们比较不同人的利益时,很容易关注他们的相对水平和绝对水平。按照优先论的观点,如果两个人中有一个处境较差,那么给这个人的福利更加重要。如我已经说过的那样,它们更加重要,因为这个人处在一个绝对的较低的水平上。但在把它称作“较低的”水平时,我不得不描述这些水平之间的关系。这就是我有时候要说:给予人们福利比这些人究竟处于何种较差的处境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