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就是那些东西。”傅陵川回道。
“他不是柬埔寨人?为什么还会喝药酒啊?”陆锦眠好奇地问道。
“华人,十几岁就过来了。”傅陵川闭上眼睛,深深地吸气。
陆锦眠躺了会儿,又觉得有些生气了。这就是说,他是喝了那种酒,拿她当发泄工具呢!
“傅陵川,你家不是派樊晴来了,以后这种帮你泄火的事,你找别人吧。我才不干。”她恼火地说道。
傅陵川慢慢睁开眼睛,深幽犀利的眼神盯住了她,“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只有真的喜欢,才可以碰我!否则你找别人。”陆锦眠冷笑道。
傅陵川刷地一下拉起了被子,把她包住,连头发丝都不露出来一根,然后整个抱进怀里。
“睡觉。”他说道。
陆锦眠像只白胖的蚕,拱了半天,只能放弃。
“你就当我是工具吧?傅陵川,全世界就你对我最差劲!”她在被子里闷得全身是汗,长长地叹了口气:“不过呢,你确实应该多喝点这种东西。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