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武蕾叹道,“我和武颠也是为了这份恩情,才肯留在秋水。”一顿,又道,“其实还有个更好的法子,你不需要回去,只要让我带走一样东西,老祖宗就不会追究了!”
“你说的是《授密歌》吧?”武云苦笑着摇头,“那东西只装在兆龙一个人的脑袋里,我如何能拿得到?”
武蕾不免惊诧,“你们都有孩子了,成一家人了,他还瞒着你?”
“碍于誓言,他哪能随意外传?”武云道,“他倒是很想把《授密歌》公布于世,可被那句毒誓箍着,就是没法子!”
“那他的武功……现在是不是特别厉害?”
“看不出来!”武云摇着头道,“这些年,我很少看到他活动筋骨!”
武蕾瞪大了眼睛,难道说,杨兆龙放弃练武了?虽然难以置信,却也知道武云不会骗自己。转念一想,或许他练功也避着武云呢,毕竟《授密歌》是他杨家的秘传心法。
不知何时,夕阳已落到山头上,洒下一片暮辉。有一撮金光掉进远处的一个湖泊里,映得周遭红灿灿的,活像那里有火山正爆发,喷出了熔浆。
武云猛地想起什么,“武蕾,你得赶紧走,他马上就回来了!”
“那你呢?”
武云凄然一笑,“我总得跟他和孩子告个别吧!”
武蕾想了想,“那好,我在山脚下的那户人家等你。我的马还寄养在他家呢!”她抬起脚,却没迈出去,迟疑了下又问了句,“姐,你会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