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平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马光然这的一席分析,竟与自己的思维路径相当一致。两人相处一年时间,彼此能达到如此默契,看来还真是有点缘分,总算没有找错秘书。
既然说到话题上,夏侯还想听马光然继续说下去。他示意后者关上门,又指了指沙发,说:“哦,对了,最近只顾在下边跑,也没顾上和你细聊。关于江滩的事,听到些什么信息?掌握到哪些情况?”
“五花八门,精彩纷呈。不仅说法不少,而且动作也不少。表面看,那片江滩依然沉睡江边,任凭潮起潮落,可暗地里,围绕它展开的争夺日趋激烈,甚至大有血雨腥风将临之势。” 马光然说到兴奋处,竟然使用了文学语言。
“哦?有这么邪乎?”夏侯平笑笑。
“自从接手二号江滩论证以来,你说先后出了多少事?尤家宴席风波算一桩吧?江滩打架算一桩吧?甲鱼事件算一桩吧?眼下正在酝酿什么事,以及今后可能发生什么事,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我坚信,一定还有事,而且可能会是更大的事。”马光然态度很笃定。
“这个我有思想准备。前边这些事多数对我只是旁敲侧击,今后很可能会直接冲我而来。那么你认为矛盾的源头在哪里,我们又该怎样防范呢?”夏天侯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