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别急,我已经打听到了许轼的住宅,不如今晚……”
“放肆!”
李善长脸色铁青,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尴尬的,一声呵斥让众人吓的不轻,纷纷闭上了嘴。
“许轼再怎么说,那也是官场之人,怎可牵扯家人?”
李善长撂下这一句话,甩了甩袖子走出大殿。
众人面面相觑,思考片刻,便走出大殿。
李府。
脸色阴沉的李善长坐在红木椅子上,李达满脸气愤的坐在下位。
“爹!那个许轼当真是欺人太甚,不就是一首诗么,竟然这么嚣张!”
“住嘴!”
李善长一声怒斥,打断儿子的话。
“你若是有本事,还会被一个小小的县令羞辱?”
“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多亲近宋濂,多亲近宋濂!”
“那是太子的老师,以后跟上了,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
“可你呢?耽于玩乐,游手好闲,在国子学到底学了多少东西,你心里没数?若非如此,怎么会有今日局面?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瞧见自己老爹真的怒了,李达连忙闭嘴,心里却是更加嫉恨许轼。
李善长摇了摇头,无可奈何。
现在看来,许轼也只是呈口舌之利罢了,对他构不成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