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苏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好。”
默默地扒着碗里的饭，过了会颜苏终于忍不住问，“顾应辰……你在公司里有仇家么？”
“怎么这么问？”
“没有……”颜苏搅拌着饭，有些心不在焉地说，“就随口问问。”
“……”
“你的集团这么大，应该有吧？”
“人无完人。”
就算他做到再好，也有人看不惯他。这是人之常情。
“只要你站在我这边，再多人与我为敌又何妨？”
……
下午，颜苏刚上班就被叫去办公室——
“你去洗一下厕所。”
“……”颜苏终于忍无可忍，“如果我没记错，早上我面试的是调香实验室专员。”
“那又如何？”马薇薇连眼帘都懒得抬起来，批阅文件的速度又快又准，“凡事都得从头做起，我当初进这个部门的时候还爬到外面擦窗户，这里可是十七楼。”
“……”颜苏据理力争，“马部长您说的从头做起是针对新人，我在国外积累了三年的调香经验，我有能力也有实力不用从头做起。”
“那也得等你三天试用期过了再说。”马薇薇停下手中的笔，抬起眼帘，“你现在是走是留，决定权在我手里，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