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和白母穿戴整齐,端正的坐在上方,钟婉灵低眉顺眼地从用人手里接过来茶,先递给白父。
“父亲,请用茶。”
白父虽然冷着一张脸,却没有为难钟婉灵,直接接过来茶,装模作样地润润嘴唇,算是用过茶。
轮到白母,钟婉灵照旧将茶递上去。
白母故意装作没听见,让钟婉灵举着茶盏,就是不接。
她昨天晚上听白梦秋告状,说被钟婉灵打了一巴掌,本来白母对白梦秋就是有求必应,听到这话,自然心里来气,便打定主意要给钟婉灵一点颜色瞧瞧。
正好今日钟婉灵敬茶,她越看钟婉灵越不顺眼,便打定主意让钟婉灵一直跪着,好好敲打一番,让她长长记性。
钟婉灵稳了稳心神,重新把手伸直,又叫了一声,“母亲,请用茶。”
声音里没有半点不耐烦,仍旧是一副温婉的模样,哪怕她心里恨不得在白母的茶水里投放一点毒药,让白母吃了茶以后马上驾鹤西去,但是当着白父的面,她还是得做足样子。
白母越是蹬鼻子上脸,越是显得她知书达礼,也正好让白父好好看看,白母对她是有偏见的,日后,白母再去告状,想来白父也不会全信。
打定主意,钟婉灵面上表现得更加谦逊,将身子弯得更深,声音提高,“母亲,请您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