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会来画展吗?”
“当然会啦!”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小气鬼,说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可是我还没想好。”黎暮森毫不掩饰的答案让安夏微微一愣。
这家伙还真是……不过,他总是信誓旦旦的样子,倒和那个举止自信优雅的人一样。怪不得除了“南文北森”,在两大学院中间的梨园还有“鹊桥”一说。至于谁是牛郎,谁是织女,想必大家一眼就能看出来。想到此,安夏不由得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薄荷味的清凉嗓音缓缓在耳边响起。
看着黎暮森如冰山般的脸,安夏哪敢说真话,要知道他可是很介意被别人当作女孩的,可又忍不住逗趣道:“我听一些学生私下传,欧文是织女,你是牛郎。”
“是吗……”黎暮森如玉般的脸庞带着一丝疑惑,伸手摩挲着下巴做思考状,望着墙壁上的画,久久没有下文。
长长的走廊亮如白昼,四周一片寂静。今日没什么客人,黎暮森若有所思的表情让安夏不敢妄然打断,就在她后悔不该玩性大发时,黎暮森突然接着说道:“哪有那么黑的织女。”
什么?她没听错吧?哪有那么黑的织女?难道有那么白的牛郎吗?如果真这么白,估计此“牛郎”就非彼“牛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