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声将盒子开口的那一端对准骆伽的方向,缓缓把它推到桌子边缘,和手套并排,指尖点了点坚硬的盒身。
她便看着他轻点的动作,一时不作声。
而姜颂声在察觉到骆伽的视线以后,只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快要烧了起来,盒子是冰凉的,那一点凉却完全灭不了指尖火灼般的热与烫。
搭在盒子上的指头微不可察蜷缩两下,姜颂声强撑着冷淡姿态,收回手,放到桌子底下。
就在那手脱离骆伽视线的刹那,他忍不住死死揪住了衣衫一角,将衣衫揉搓得满是褶皱。
姜颂声一点一点吸气,一点一点呼气,保持着更为绵长却稳定的呼吸。
他想要做点什么来分散一下注意力,便继续问,“为什么不说话?”
直到姜颂声再次发问,骆伽才收敛了视线回道,“没必要。”
也不知道是在说争那条手链没必要,还是回答这个问题没必要。
又或者,他提出的这个问题,本身就是没必要的。
但,她的情况确实是一个异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