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树新脱口而出:“原来小姐是这个意思啊!”
容麽麽意识到什么,说:“不然你以为什么意思?”
张树新心虚地没有说话,她更加确定了他的想法,用力在他手臂上捏了一下:“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哦,不对,伯母不是,伯父也不是,哎呀我收回刚才的话,你全家就你一个小姐!”
张树新说:“我不可能是小姐的,要做也是少爷啊!”
容麽麽:“你不可以先去泰国再去韩国么?!”
张树新:…
吃过晚饭容麽麽就收拾好行李准备回家了。
走之前对张树新说:“记住哦,我的名字叫季言欣,我要听爸爸的话出国读书了,等我一毕业,就回来找你,你一定不准忘记我!”
张树新说,好的,小姐。
容麽麽,哦,不对。
她叫季言欣。
季言欣轻轻在张树新耳边说了一声姐你妹(…)观察到四周没有人,在他左边脸颊吻了一下,飞快地坐上汽车走了。
她走出三百米的样子的时候张树新的手机响起来。是她的短信--忘记我你就死定了,我一定会把你先卖到泰国,再送到韩国!
把手机扔兜里,张树新终于从那个突然的吻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