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孟母气愤的道:“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路一鸣现在摆明了抛弃了我们雅舒,既然如此,我们雅舒还有必要贴你们家的冷屁股吗?我们雅舒又不是嫁不出去了,你信不信?只要我们孟家放出口风,愿意娶我们雅舒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市政府了!”
“您说的都对,都是我们的错,就请您和雅舒大人有大量,一鸣这次肯定是得了失心疯,要不然他不会如此的。”路母最后也只能是黯然神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孟雅舒红肿的眼睛望着路母,询问道:“伯母,还没有一鸣哥的消息吗?”
路母蹙着眉头摇了摇头。伤感的道:“这孩子,好几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安全不安全,雅舒,我感觉他肯定是有苦衷的,你一定要体谅他啊!”
说着,路母便拿着手绢擦眼泪。
听到这话,孟雅舒便担心的道:“一鸣哥能去哪里呢?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看到孟雅舒担忧的样子,孟母便冷笑道:“他把你害得那么惨,现在我们孟家都成了江州的笑柄了,你还有心思担心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