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为什么,陆秀雯在电话里的语气怪怪的。
怪在哪里,我一时也说不清楚。
反正是很怪。
第二天,我去市场买了些下洒的卤菜,四样海鲜,还买了两瓶洋河大麯来到她家。
她给我开门时见我提了许多东西就笑着问,“就咱们俩个吃饭,你买这么东西干什么?”
我笑着说:“陆医生的家门是那么好进的呀,不得多带点东西呀?”
她嗔了我一眼,“行了,别贫了进来吧。”
进了门,我就直奔厨房开始收拾鱼。
她在我身后看着我,“哟,以为你只会收破烂儿,没想到你还会做菜呀?”
我笑,“没媳妇儿给做,自己再不会做,那不饿死了。”
她又问了我最近的身体情况,想让我把衣服脱了再给她检查一下。
她对我身体的关注程度好像明显高于对我的关注程度。
我正在厨房炒菜,有人开门进来,竟然是陆厚德。
我马上拿着铲子,出来打招呼,“陆先生,您来了?”
陆厚德眨眨眼睛,“咦,这好像是我闺女家,怎么在你的嘴里好像我是客人,你是主人似的?”
陆秀雯脸一红,“陆先生,您这个大忙人儿怎么有时间莅临寒舍呀?”
陆厚德笑着说:“我是闻着香味儿来的,方不方便呀,如果不方便的话,老朽立马走,老朽虽说老了,可是眼利见儿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