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莺深吸口气:“我自然知道她说了不算,只是这样的行径真是让人恶心。”她想了想又说:“嬷嬷,我虽然不知道这个钱氏打的什么算盘,但是我总觉得她不会善罢甘休,也不知道她的娘家侄子是什么来头。”
房嬷嬷附和道:“要不我悄悄去打听一下?”
冯莺摇了摇头说:“这事嬷嬷去做不合适,咱们本就是生人,口音也不一样,太容易让人生疑。要是能找个熟悉她们家情况的人就好了。”
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房嬷嬷掀开帘子问:“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车夫李树答道:“奴才见前面墙根下躺着个人,被惊了一下,因此停下来了。”
冯莺还以为是遇上喝了酒的醉汉了,皱皱眉头,还是吩咐他:“你去看看,这么大冷天的躺在雪地里被冻坏了怎么办?”
李树走过去看了一下,然后跑回来道:“娘子,是个小孩子,看着也就十岁上下的样子,身上穿的十分单薄,奴才瞧着他脸色通红,许是病倒在那里的。”
闻言,冯莺连忙说:“救人要紧,赶紧把他抱到车上来,送去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