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虽然心中已经万丈波澜,但表面上仍旧平淡如水,他眼观鼻鼻观心,“二叔欺我年少、凌我境界低微否?”
也许受到老赵遥的点拨,此话说完,刘懿内心的恐惧消散一空,竟然直视起了江瑞生。
既然躲不过去,那便来吧!
“不杀光你的平田军,二叔我怎能尽兴?”
江瑞生悠悠然回神,轻声感慨,道,“当日他拉着整个刘氏为父亲陪葬,来日,我要让整个平田军为你陪葬。”
“鹿死射手,还不可知!”刘懿争锋相对,唇舌如刀。
“呵呵,我的侄儿啊!你也太不了解二叔的实力喽!”
江瑞生玩味地笑着说,“魏帝营八极,蚁观一祢衡,在我眼里,你便是当年魏武帝眼中的祢衡,只是一只蝼蚁而已。入了境的文人和没入境的文人,简直天地之别。纵观天下,破城境以上文人武人不到两千,长生境文人,更如凤毛菱角。你真以为今日那几名破城杂碎和一千家兵能护了你的性命?呵呵,说到底,二叔还是想你晚点死罢了!不不不,你要做平田军最后一个死的,我要你绝望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