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半瞎抬手摇动拂尘,骂道:“小子你可有点出息,总不能连鬼都不放过吧。”
我笑着回应:“嗐,看看又不违法,不说了,我要打坐啦。”
“还知道打坐,按就赶紧的吧,警告你啊,今晚是最后一晚,可别随意动男女邪念,走火入魔了,为师帮不了你。”徐半瞎摆着拂尘走向远处,乾坤跟在他后面像个侍卫。
我深吸几口气,把自己调到放空状态,慢慢地入定了。
第二天,几声公鸡的打鸣声将我唤醒。
我打了个哈欠,走下莲花台,周围一切照旧,好在一夜太平。
“师傅,你在哪?”我边喊边往外走,四处搜寻徐半瞎。
找了几分钟,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叮叮……
手机又响了,居然是冯金牙打来的。
我问:“怎么了金牙?”
冯金牙回应道:“赶紧回馆里吧,出了件怪事。”
我追问道:“什么事?”
冯金牙叹息一声:“等你回来再说吧,关于阎婆婆的事。”
我追问了几句,但冯金牙没有细说,最后只得挂断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