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扶着先生去洗脸，一旁拿着棉帕等着。
东野先生洗了脸后走出里屋，见一十岁左右男娃在厅里站着，见他出来，赶紧倒茶。
“你孙子？”先生问道。
“不是，是蒸包子的小姑娘未婚夫，说是个小大夫。小姑娘让他过来服侍先生。”
东野先生笑了，记得那个说话清脆说什么顺口话的小姑娘。
“小姑娘哪？”
“小姑娘和他姥爷准备吃的，还说到了这一定要让先生像到家一样，别的不敢说，饭菜一定要有家的味道。”
东野先生走出屋，看见四个小姑娘排排坐，没有之前的那个，有一个一看就是叫玉树的闺女，父女俩很像。
见他出来，四个人站起，一起行礼，一起说道：“先生好！”
东野先生微笑道：“好！都好！”
为首的小姑娘说道：“先生，我姑母让我们背书给先生听，一会姑母过来陪先生说话。”
东野先生纳闷，她们的姑母无论是未婚还是已婚，都不应该来前院陪男客说话呀。
扶着他的郎员外郎介绍说：“这是彭大人的孙女，她们说的姑母就是做包子的小姑娘。彭大人认了她为养女，所以她们称呼为姑母。”
东野先生点下头，走向院里树旁的桌椅处。
已经秋凉，午后的阳光温暖，小风吹得树梢沙沙响。
四个小姑娘各自搬着小板凳走过来坐在东野先生面前。
东野先生很感兴趣地看着她们，通常官家小姐。自小身边就有丫鬟婆子一堆，几乎是不动手做事。可是看她们自己搬板凳。而且很熟练，一看就是做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