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霏本身的性子并非如此,但陪着韩玉芝在杨家住,也只能忍着性子,免得让韩玉芝难做人。
“今儿下午,业儿也该考好了。这时候,估计也出考场啦。有玉芝天天为他祷告,一定能够高中。”杨妈也知道韩玉芝这些天在做什么,作为一个女人,对自家男人能够做的,也就是如此。“业儿身边连一个丫鬟都没有,也不知杨猛他们为他准备都齐全不齐全……”
作为老妈,对儿子在外科考,也总是放心不下。觉得身边的人,肯定是有所不足,让她挂心又无奈。
“伯母放心吧。”陈羽霏说,“杨世兄这个人,是不会吃亏的。”虽说见杨继业没几面,但陈羽霏对他的印象却比较深。最有深刻印象的,自然是在杨家外山头上与魔女的人对拼,敢于赴死拼命的书生,同文朝这些文弱书生就完全不同。
后来在杨家的交谈和相处都不多,但给她的印象就是格外精明,这样的人,哪会吃苦。别人都以为他是一个书呆子,但从他的言行、从他的几首诗,就看得到,与书呆子绝无关联。
“伯母,世兄一定能够高中解元。”韩玉芝说。对杨继业的文才,她已经是极其佩服。《咏石》、《竹石》和文会上的《秋江独钓》,每一首诗都是即景创作,每一诗都是惊天地、传诵千古的名篇。这样才学的考生,得中第一名解元,那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