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如果不是这个命格,他也不会知道爷爷和父亲是不喜欢他母亲的。
也不会知道一直对他很好的二叔和小姑是包藏祸心,恨不得他们一家都消失的。
池宴礼睫毛轻颤,过了很久才想开口,但一张嘴就感觉到干哑。
他随手拿过水灌了几口。
喝空才想起,这是刚刚递给贺杳杳的那瓶。
他耳尖赧红。
贺杳杳倒是没注意到这个,见他眼底的破碎厌世感褪去了不少,才吩咐司机。
“麻烦送我去这个地址吧,谢谢!”
她吐出工作室地址。
是之前陈雪跟她说过的。
她没跟陈雪说,打算过去搞个突然袭击。
直到贺杳杳下车,池宴礼还在想着水的事。
他刚刚……
就是下意识的举动。
“先生?先生!”
“嗯?”池宴礼回神。
“回老宅还是公司?”司机问他。
心里也在琢磨怎么遇见贺大师后,自家先生就奇奇怪怪的。
“公司。”
……
S市国贸大厦的一层都被陈雪包了下来。
除了给贺杳杳专配的化妆间外,还单独准备了两个教室,打算做舞蹈或者乐器、表演学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