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
等周宴到了跟前,她立马起身叫他。
周宴没什么温度的扫了她一眼,心里冷笑不止,‘阿宴’,她倒是很有求人的样子。
用得着他,叫他‘阿宴’。
前阵子见了他,不都叫‘周宴’!
擅攻人心,连一个称呼都能让她玩出花样,而他偏偏着了她的道。
周宴必须承认,江南知先前的每一句‘周宴’,都让他心里发堵。
她从18岁来到周家,从认识他开始,从来都只叫他‘阿宴’,巴望的,殷切的,这么叫他。
周宴没有理江南知,到了餐桌前,他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聊什么?”
他语气实在不太好,带着不耐烦。
江南知心里惴惴不安,生怕一开口就让他弃桌而去,她不敢直奔主题,想着循序渐进。
“云遥姐说,你最近抽烟很凶,对肺不好。”
“你是在关心我?”
周宴扯唇,一副看透她的样子,“何必惺惺作态,你的目的何在,大家心知肚明,不如直接了当一点。”
江南知紧抿着唇,这句关系,并不是惺惺作态,她是真的关心他,只是这句话她本该是不会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