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澜:“她今天等我回家了?”
真是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谎言来圆。
张姐心里暗暗叫苦,两只手在围裙上搓来搓去。好在君澜没有追问,他表情看起来高兴了一些,提着纸袋就上楼了。
房门没锁,当然锁了也没用,温玖果然站在窗边往下看。
君澜把纸袋放在矮柜上。
“在看什么?”他从后抱住她,用下巴在她肩上蹭蹭:“在家是不是无聊,我今天有点忙,回来晚了。”
温玖不理人,眼神都不给一个。
“说话。”
君澜惩罚般地咬上她的耳垂:“别逼我用别的办法让你开口。”
温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说什么。”她语气无悲无喜:“你想听什么?听我叫床?”
君澜牙齿用力,再放开时,嫩白的耳垂已经像红豆一样了。
温玖很怕痒,若是平时耳垂被咬,定然会忍不住叫出声来,可她现在却毫无反应,好像任何事情都不能调动她的情绪了。
“一天到晚就会气人。”
君澜揉了揉她的耳珠子,把人掰正:“下个月我们去海岛旅游怎么样,等我把婚订完,会有十天的空闲。”
他现在甚至不避讳在温玖耳边提订婚结婚的事情了,恨不得让她立刻脱敏接受这件事。
温玖冷笑:“怎么,度蜜月?君总带错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