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逐一解决其他心腹大患,再对付法国人也不迟,到那时…他们从我们这儿拿走的,都得还回来!”
“希望吧…”
…
斯德哥尔摩大教堂,主教座堂之中。
乌普萨拉大主教高坐上首,下面坐着斯德哥尔摩主教、韦斯特罗斯主教跟好几个助理主教。
“元帅阁下回来了,可跟死了没区别。”乌普萨拉大主教一脸不满。
“冕下,这话怎么说?”斯德哥尔摩主教不动声色问道:“我们都知道他打了败仗、但…不至于没了斗志吧?”
“岂止是没了斗志?他竟然说、不要跟法国人打下去了?”乌普萨拉大主教脸色一黑:
“我们与天主教徒不共戴天!丹麦人处死了我们的多少教友?直到今天、斯德哥尔摩的石板路上,还有殉难者的血迹!”
“我们…也确实有困难…”韦斯特罗斯主教有点尴尬:
“国家已经很难拿出钱来,现在又临近寒冬,没办法征召更多的军队…”
“马尔默的圣彼得大教堂也送了信过来,马尔默主教希望我们提供帮助;
他们唯恐法国人会屠杀他们,据说法国人在哈尔姆斯塔德处死了很多神父。”
斯德哥尔摩主教开口了:“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马尔默主教他们就会蒙难!
主教阁下,我们知道寒冬来了,可这儿是瑞典,我们可以忍受这样的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