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风寒传播得也太快太久了,不瞒仁兄,我也怀疑这与瘟疫有关,只是眼下还未曾确定。既然公主提起,那咱们就仔细查一査。”
“待我回去翻翻书,看看有没有与这相同的症状。哎!怎么就让一个女人来管这事儿了!”
直到他们离开,碧桃才把这些话转告给祁望舒,“女人怎么了?好似他们不是女人生女人养的!”
“不必在意这些,就算你骂到他们面前去,他们也会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祁望舒笑盈盈地开解道。
这段时间留在祁望舒身边的丫鬟只有碧桃,祁望舒对她也多了两份信任,但也只有两分。
“难道就任由他们这么辱骂殿下吗?”
祁望舒笑意更盛:“他们敢在我面前骂吗?”
那些人当然不敢,不但不敢,他们还得哄着祁望舒,就算心里恨不能把她扔出去,面上也得表现出恭敬喜爱的模样。
论虚伪,男人可比女人擅长多了。
碧桃一知半解地给祁望舒揉着肩膀,思索殿下话中的意思,既然自己想不明白,索性扔在一旁不去想,趁着天气炎热,给殿下送上一份小酥山,还浇上了羊奶与红豆,格外鲜甜,唇齿留香。